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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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回來的時候, 就看到草薙出雲，周防尊, 櫛名安娜和奈奈坐在一塊, 其樂融融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麽, 安室透在看到周防尊的第一眼就有淡淡的敵意。
不是來自強者那種與生俱來的對抗之心，也不是由於之前並不算愉快的合作, 和“因為一直以為周防尊已死而制定的行動計劃全部泡湯”也完全沒有關系。
就是一種本能的、強烈的、不可忽略的戰意。
一定要說的話，或許就是原始世界，雄性爭奪配偶的本能一樣。
很不對勁啊。
安室透不知道這樣的直覺來自哪裏，明明按理說自己和他只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安室先生，你回來了？”奈奈聽到聲音, 擡起頭, 笑容甜美。
“嗯。”
雖然其實在場的另外三個人早就因為自身的一些特殊能力，知道了安室透在停車場和貝爾摩德的對話, 也知道安室透的回來。但是他們三個都是等到奈奈先主動和安室透打招呼了，隨後才接上了。
“安室先生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向來負責控制氣氛的草薙出雲先開口問了。
“對。”雖然不知道吠舞羅的這些人究竟有什麽能力，但是畢竟掌握著組織和公安的情報網，安室透也能大概推斷這這些人有著些常人沒有的能力, 所以知道一些應該是私人的談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他們的能力究竟是什麽，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確切的說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讓常人難以想象的，其中甚至包括……讓死人覆生？
安室透看著坐在安娜旁邊，像個睡眠不足的老父親般看似在瞪人, 實際在發呆的周防尊，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些受到了沖擊。
說好的因為吠舞羅原來的首領因為意外去世，所以吠舞羅群龍無首，非常需要一些好（邪）心（惡）的組織接手的呢？
“安室先生先坐下吧，我們慢慢聊。”
即便不像櫛名安娜有讀心的能力，草薙出雲看著安室透的動作和冷凝的表情也大概能夠猜出他在想些什麽。但是之前畢竟也正面側面交鋒過數次了，再進行無謂的試探也是沒有必要了，不如直接打直球了。
於是草薙出雲反客為主。
安室透草薙出雲的這一舉動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他點點頭，坐在了奈奈身邊，正對周防尊的位置。
“啊，你好。”慵懶如還在酣睡的雄獅的男人註意到對面坐了個人，慢吞吞地打了聲招呼。
“你好。”
然後雙方就尷尬地陷入了冷場。
草薙出雲看到周防尊主動開口，還以為他要主動說出某些事情，誰能想到居然真的只是打個招呼？
“要不然我們先上菜吧？”奈奈突然開口：“安娜醬應該也餓了吧？”
被cue到的銀發小蘿莉聞言乖乖地點了點頭。
很快，訓練有素的服務生們進來上菜，在安室透的要求之後，又都很快地出去了。臨走前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那個……”待確認了所有服務員出去了之後，還是奈奈先說話了。
本來都準備說話的安室透和草薙出雲都有些意外，然後又雙雙沈默了，等待奈奈說話。
“現在可以說話的吧？”奈奈這樣問。
“可以的。”再次出乎意料，答話的是櫛名安娜。奈奈註意到她一直在擺弄著帶來的紅色玻璃珠。因為角度的原因，奈奈看不清玻璃珠上究竟有什麽，又有什麽魔力讓安娜這樣愛不釋手地擺弄著。
“這是安娜的一點能力。”既然是合作對象，草薙出雲也很坦誠地解釋：“安娜的意思是現在沒有監聽，跡部小姐請放心。”
“嗯。”奈奈微微頷首，問安室透：“剛剛第一個出去的那個服務生，是不是就是你們‘公司’的人？”
、
“我們公……好吧，我們組織的人其實我也並不是都認識的。”安室透沈吟著：“不過感覺上很像就是了。但是既然他根本沒有在我們這個包間留下什麽東西，應該就能說明貝……我的同事已經信任了我今天的表演了。”
“安室先生，你可以直說的。”草薙出雲接口：“畢竟如果硬要說起來，我們的合作方其實是跡部小姐，我覺得很多事情她是有權知曉的。”
“當然，作為合作者的誠意，我們吠舞羅自然也會保證跡部小姐的安全——至於方式方法，我想這個就不需要安室先生費心了。”
既然草薙出雲已經這樣說了，安室透再繼續隱瞞似乎也沒什麽必要了。
於是，在這個有著吠舞羅確保環境絕對安全的包廂裏，安室透將自己的多重身份，他的未來計劃、以及和其他各方面的合作都說了出來。
在聽到奈奈公安的身份時，奈奈先是驚詫地瞪大了眼，然後她看看桌上的菜，隨即又是釋然了。
也是，只是一個服務生的話，他平時的那些開銷又哪裏負擔地起呢？
而且……我平時的那些東西也挺花錢的。
等等，不對啊。我又不要他養，我究竟在想什麽？
本來是在一本正經地討論正事，誰知道自己的思路慢慢就偏了。
奈奈一回憶起剛剛自己那個顯得有些莫名其妙，遙遠又不太切實際的聯想就感到臉上一陣發燒。
好在正在談論正事的男性們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失態。
呼~
奈奈強迫自己打起精神，重新集中註意於安室透的話語上，也因而錯過了櫛名安娜若有所思的目光。
*****
安室透是個非常有談話技巧的人。
既然確定了目前的環境是絕對安全的，他就先把有關自己一直隱瞞的，最隱秘也是最重要的部分說出來了，算是擺足了誠意。
接著，他又具體分析了自己每個舉動的理由，以及他們合作的必要性，自己這方能夠提供的助力。
“原來如此。確實是十分誘人，且富有合作誠意的邀請啊。”
草薙出雲聽完點點頭：“你剛剛話裏提到的那個男人之前也有接觸過我，只是當時我忙於king的事情，所以拒絕了。而既然現在選擇了和跡部小姐合作，我自然也會優先你們這邊的事情，這點請放心。”
對於赤井秀一和吠舞羅接觸的事情安室透初聞確實是十分詫異，不過細細想來似乎也真的能夠理解。
而且既然連這種隱秘的。完全沒有必要道出的事情都說出來的吠舞羅看樣子確實是有絕對的誠意的。
即便如此……
“草薙先生。”安室透打斷了正在分析草薙出雲：相信你從我剛剛的話中也能看出我的誠意吧？雖然我知道你們最想合作的目標還是奈奈那邊，和我們的合作不過是簡單的‘偽裝成被我說動，成為組織的助力’，但是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進一步地合作。”
“抱歉要冒犯了。首先，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你們的king現在回來了，但是你們吠舞羅現在還是元氣大傷。更多的合作力量顯然是有利的。”
“確實。”草薙出雲點點頭：“一開始因為King的事情，我帶著安娜去了澳大利亞，想找辦法——結果在那裏的homra還遇到了跡部小姐。”
奈奈點點頭。
“只可惜跡部小姐那天沒有見到安娜。不然如果她們早些見面的話，我們和跡部小姐應該也就能早點合作了。”
草薙出雲這話的意思其實十分明顯了，就是櫛名安娜具有一些他們並不具有的能力。在關鍵時候，需要仰仗安娜的這種能力來下決定。
安室透猜測大概是類似測謊一類的能力。
“當然，這也就隨之帶來了第二個問題。”
“合作對象自然不會是越多越好，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無論從人脈還是財富上來說，我們公安是比不上像跡部這樣的大財閥的。但是我們依舊具有他們沒有，也絕對不能擁有的東西。”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到安室透想表達什麽。
“如果只是出於這個原因的話，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必要考慮。”草薙出雲拒絕的十分直接：“雖然不能直接告訴你，但是或許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的能力會比一些機械好使呢。”
“這也就是我要說的第三點。”
安室透微笑，眼睛裏是一抹勢在必得。
一直安靜地旁觀著的奈奈不禁微笑，知道一旦安室透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就表明有些事情很快就要塵埃落定了。
“雖然你們的能力或許很強，抱歉無意冒犯，但是在計謀的運用上，在人心的把控上，你們或許還有些缺失。”
這是事實。
吠舞羅在周防尊死後的迅速落敗固然有群龍無首的原因，但是底下的人不受控制，被肆意挑撥也是重要的因素。
“我是專業的。”安室透這樣說，顯得自信且認真。
“我們……”雖然現在看樣子是安室透在等他們的回答，但是草薙出雲清楚地知道，其實現在的主動權是在安室透手裏的。
這個男人……真是不容小覷。
即便身為二把手的能力再出眾，在這種大事上，草薙出雲還是下意識地看向了周防尊。
草薙出雲看到周防尊緩慢地點了點頭，一時也不知道有種“啊，真是到最後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了啊”的無奈，還是一種塵埃落定般的淡定感。
而且說實話，即便跡部奈奈看上去和安室透關系不錯，但是這也僅此而已了，，如果不是確實是信任安室透，而且有著一些想要和他進一步合作的念頭，他們也完全沒有必要布這個局。
而跡部奈奈的表現也確實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因為安室透一直在和貝爾摩德通話中，車上又有監控器監視。即便櫛名安娜通過玻璃珠知道了貝爾摩德的舉動，他們也沒辦法通知安室透做好防備，提醒跡部奈奈做好偽裝。
誰能想到，跡部奈奈在上車的時候僅僅憑借了座位上的一根金色的頭發，就迅速地猜出了前因後果，並且巧妙地迅速地配合了他們的一切行動？
當然，安室透能夠迅速反應，並且順著跡部奈奈完成這場戲也是十分厲害的。
看來他們真的找了兩個不得了的合作夥伴啊。
草薙出雲在得到了周防尊的意思之後，已經做好立馬合作的準備了，誰知道話剛剛說出口，就再次被安室透打斷了。
“我想，現在你們對於和公安的合作應該已經沒有疑慮了。”
“作為公安的代表，組織的臥底，我在此對你們向我們的信任表示感謝，以及合作愉快。”
“但是接下來就是以我私人的立場，想幫我的……我的女朋友，跡部奈奈小姐問一些事情了。”
奈奈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雖然你們給出的解釋是奈奈是跡部家的小姐，你們需要世家大族給出了經濟和人脈方面的幫助和支持，你們回報給你們的特殊能力。”
“但是。”
這是奈奈第一次看到安室透在她面前這般的鋒芒畢露。
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作為公安的身份工作。
最後卻是在為她努力著。
“作為跡部奈奈朋友的身份。”
心中澎湃而又野蠻生長的情感無法抑制而出；苦苦壓抑，出於大局考慮和少女自尊心使然被按捺的情感都在此刻被一次釋放了。
他為了我！
心中的歡喜與喜歡積累到了機制。
奈奈聽到安室透這樣說：“但是即便如此，你們還有很多其他的人選，世家大族也遠不止跡部家一家。”
“那麽究竟為什麽，你們這麽執著於奈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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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麽, 安室透在看到周防尊的第一眼就有淡淡的敵意。
不是來自強者那種與生俱來的對抗之心，也不是由於之前並不算愉快的合作, 和“因為一直以為周防尊已死而制定的行動計劃全部泡湯”也完全沒有關系。
就是一種本能的、強烈的、不可忽略的戰意。
一定要說的話，或許就是原始世界，雄性爭奪配偶的本能一樣。
很不對勁啊。
安室透不知道這樣的直覺來自哪裏，明明按理說自己和他只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安室先生，你回來了？”奈奈聽到聲音, 擡起頭, 笑容甜美。
“嗯。”
雖然其實在場的另外三個人早就因為自身的一些特殊能力，知道了安室透在停車場和貝爾摩德的對話, 也知道安室透的回來。但是他們三個都是等到奈奈先主動和安室透打招呼了，隨後才接上了。
“安室先生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向來負責控制氣氛的草薙出雲先開口問了。
“對。”雖然不知道吠舞羅的這些人究竟有什麽能力，但是畢竟掌握著組織和公安的情報網，安室透也能大概推斷這這些人有著些常人沒有的能力, 所以知道一些應該是私人的談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他們的能力究竟是什麽，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確切的說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讓常人難以想象的，其中甚至包括……讓死人覆生？
安室透看著坐在安娜旁邊，像個睡眠不足的老父親般看似在瞪人, 實際在發呆的周防尊，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些受到了沖擊。
說好的因為吠舞羅原來的首領因為意外去世，所以吠舞羅群龍無首，非常需要一些好（邪）心（惡）的組織接手的呢？
“安室先生先坐下吧，我們慢慢聊。”
即便不像櫛名安娜有讀心的能力，草薙出雲看著安室透的動作和冷凝的表情也大概能夠猜出他在想些什麽。但是之前畢竟也正面側面交鋒過數次了，再進行無謂的試探也是沒有必要了，不如直接打直球了。
於是草薙出雲反客為主。
安室透草薙出雲的這一舉動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他點點頭，坐在了奈奈身邊，正對周防尊的位置。
“啊，你好。”慵懶如還在酣睡的雄獅的男人註意到對面坐了個人，慢吞吞地打了聲招呼。
“你好。”
然後雙方就尷尬地陷入了冷場。
草薙出雲看到周防尊主動開口，還以為他要主動說出某些事情，誰能想到居然真的只是打個招呼？
“要不然我們先上菜吧？”奈奈突然開口：“安娜醬應該也餓了吧？”
被cue到的銀發小蘿莉聞言乖乖地點了點頭。
很快，訓練有素的服務生們進來上菜，在安室透的要求之後，又都很快地出去了。臨走前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那個……”待確認了所有服務員出去了之後，還是奈奈先說話了。
本來都準備說話的安室透和草薙出雲都有些意外，然後又雙雙沈默了，等待奈奈說話。
“現在可以說話的吧？”奈奈這樣問。
“可以的。”再次出乎意料，答話的是櫛名安娜。奈奈註意到她一直在擺弄著帶來的紅色玻璃珠。因為角度的原因，奈奈看不清玻璃珠上究竟有什麽，又有什麽魔力讓安娜這樣愛不釋手地擺弄著。
“這是安娜的一點能力。”既然是合作對象，草薙出雲也很坦誠地解釋：“安娜的意思是現在沒有監聽，跡部小姐請放心。”
“嗯。”奈奈微微頷首，問安室透：“剛剛第一個出去的那個服務生，是不是就是你們‘公司’的人？”
、
“我們公……好吧，我們組織的人其實我也並不是都認識的。”安室透沈吟著：“不過感覺上很像就是了。但是既然他根本沒有在我們這個包間留下什麽東西，應該就能說明貝……我的同事已經信任了我今天的表演了。”
“安室先生，你可以直說的。”草薙出雲接口：“畢竟如果硬要說起來，我們的合作方其實是跡部小姐，我覺得很多事情她是有權知曉的。”
“當然，作為合作者的誠意，我們吠舞羅自然也會保證跡部小姐的安全——至於方式方法，我想這個就不需要安室先生費心了。”
既然草薙出雲已經這樣說了，安室透再繼續隱瞞似乎也沒什麽必要了。
於是，在這個有著吠舞羅確保環境絕對安全的包廂裏，安室透將自己的多重身份，他的未來計劃、以及和其他各方面的合作都說了出來。
在聽到奈奈公安的身份時，奈奈先是驚詫地瞪大了眼，然後她看看桌上的菜，隨即又是釋然了。
也是，只是一個服務生的話，他平時的那些開銷又哪裏負擔地起呢？
而且……我平時的那些東西也挺花錢的。
等等，不對啊。我又不要他養，我究竟在想什麽？
本來是在一本正經地討論正事，誰知道自己的思路慢慢就偏了。
奈奈一回憶起剛剛自己那個顯得有些莫名其妙，遙遠又不太切實際的聯想就感到臉上一陣發燒。
好在正在談論正事的男性們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失態。
呼~
奈奈強迫自己打起精神，重新集中註意於安室透的話語上，也因而錯過了櫛名安娜若有所思的目光。
*****
安室透是個非常有談話技巧的人。
既然確定了目前的環境是絕對安全的，他就先把有關自己一直隱瞞的，最隱秘也是最重要的部分說出來了，算是擺足了誠意。
接著，他又具體分析了自己每個舉動的理由，以及他們合作的必要性，自己這方能夠提供的助力。
“原來如此。確實是十分誘人，且富有合作誠意的邀請啊。”
草薙出雲聽完點點頭：“你剛剛話裏提到的那個男人之前也有接觸過我，只是當時我忙於king的事情，所以拒絕了。而既然現在選擇了和跡部小姐合作，我自然也會優先你們這邊的事情，這點請放心。”
對於赤井秀一和吠舞羅接觸的事情安室透初聞確實是十分詫異，不過細細想來似乎也真的能夠理解。
而且既然連這種隱秘的。完全沒有必要道出的事情都說出來的吠舞羅看樣子確實是有絕對的誠意的。
即便如此……
“草薙先生。”安室透打斷了正在分析草薙出雲：相信你從我剛剛的話中也能看出我的誠意吧？雖然我知道你們最想合作的目標還是奈奈那邊，和我們的合作不過是簡單的‘偽裝成被我說動，成為組織的助力’，但是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進一步地合作。”
“抱歉要冒犯了。首先，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你們的king現在回來了，但是你們吠舞羅現在還是元氣大傷。更多的合作力量顯然是有利的。”
“確實。”草薙出雲點點頭：“一開始因為King的事情，我帶著安娜去了澳大利亞，想找辦法——結果在那裏的homra還遇到了跡部小姐。”
奈奈點點頭。
“只可惜跡部小姐那天沒有見到安娜。不然如果她們早些見面的話，我們和跡部小姐應該也就能早點合作了。”
草薙出雲這話的意思其實十分明顯了，就是櫛名安娜具有一些他們並不具有的能力。在關鍵時候，需要仰仗安娜的這種能力來下決定。
安室透猜測大概是類似測謊一類的能力。
“當然，這也就隨之帶來了第二個問題。”
“合作對象自然不會是越多越好，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無論從人脈還是財富上來說，我們公安是比不上像跡部這樣的大財閥的。但是我們依舊具有他們沒有，也絕對不能擁有的東西。”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到安室透想表達什麽。
“如果只是出於這個原因的話，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必要考慮。”草薙出雲拒絕的十分直接：“雖然不能直接告訴你，但是或許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的能力會比一些機械好使呢。”
“這也就是我要說的第三點。”
安室透微笑，眼睛裏是一抹勢在必得。
一直安靜地旁觀著的奈奈不禁微笑，知道一旦安室透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就表明有些事情很快就要塵埃落定了。
“雖然你們的能力或許很強，抱歉無意冒犯，但是在計謀的運用上，在人心的把控上，你們或許還有些缺失。”
這是事實。
吠舞羅在周防尊死後的迅速落敗固然有群龍無首的原因，但是底下的人不受控制，被肆意挑撥也是重要的因素。
“我是專業的。”安室透這樣說，顯得自信且認真。
“我們……”雖然現在看樣子是安室透在等他們的回答，但是草薙出雲清楚地知道，其實現在的主動權是在安室透手裏的。
這個男人……真是不容小覷。
即便身為二把手的能力再出眾，在這種大事上，草薙出雲還是下意識地看向了周防尊。
草薙出雲看到周防尊緩慢地點了點頭，一時也不知道有種“啊，真是到最後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了啊”的無奈，還是一種塵埃落定般的淡定感。
而且說實話，即便跡部奈奈看上去和安室透關系不錯，但是這也僅此而已了，，如果不是確實是信任安室透，而且有著一些想要和他進一步合作的念頭，他們也完全沒有必要布這個局。
而跡部奈奈的表現也確實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因為安室透一直在和貝爾摩德通話中，車上又有監控器監視。即便櫛名安娜通過玻璃珠知道了貝爾摩德的舉動，他們也沒辦法通知安室透做好防備，提醒跡部奈奈做好偽裝。
誰能想到，跡部奈奈在上車的時候僅僅憑借了座位上的一根金色的頭發，就迅速地猜出了前因後果，並且巧妙地迅速地配合了他們的一切行動？
當然，安室透能夠迅速反應，並且順著跡部奈奈完成這場戲也是十分厲害的。
看來他們真的找了兩個不得了的合作夥伴啊。
草薙出雲在得到了周防尊的意思之後，已經做好立馬合作的準備了，誰知道話剛剛說出口，就再次被安室透打斷了。
“我想，現在你們對於和公安的合作應該已經沒有疑慮了。”
“作為公安的代表，組織的臥底，我在此對你們向我們的信任表示感謝，以及合作愉快。”
“但是接下來就是以我私人的立場，想幫我的……我的女朋友，跡部奈奈小姐問一些事情了。”
奈奈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雖然你們給出的解釋是奈奈是跡部家的小姐，你們需要世家大族給出了經濟和人脈方面的幫助和支持，你們回報給你們的特殊能力。”
“但是。”
這是奈奈第一次看到安室透在她面前這般的鋒芒畢露。
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作為公安的身份工作。
最後卻是在為她努力著。
“作為跡部奈奈朋友的身份。”
心中澎湃而又野蠻生長的情感無法抑制而出；苦苦壓抑，出於大局考慮和少女自尊心使然被按捺的情感都在此刻被一次釋放了。
他為了我！
心中的歡喜與喜歡積累到了機制。
奈奈聽到安室透這樣說：“但是即便如此，你們還有很多其他的人選，世家大族也遠不止跡部家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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